不可避免的,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,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。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,拙于表意,更难讲故事,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。这使得部分奔着“东坡”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,难以“入戏”。“这个舞蹈诗剧,有舞蹈,有诗,但没有剧,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,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。”有人直言。因果循环,来到了第二个故事。一位母亲扫厕所供养女儿的芭蕾梦,但女孩因为家庭原因总受到排挤。书包里的死老鼠、小巷里破碎的裙子、耳边的讥讽谩骂,使女孩成了一座孤岛。直到一件活灵活现木偶的出现,为女孩带来了宣泄出口。这件木偶是房主老匠人的遗物。之后,每到午夜十分,意外总是不断找上施暴者。灯光频闪,榨汁机将同学的手臂搅进机器……吹风机突然加热烫瞎另一个女同学的眼睛……芭蕾女孩脖子一扭,桥下就有一辆突如其来的汽车撞飞同伴……而所有的案发现场都有一双眼睛洞若观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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