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当时“软性电影”提倡的艺术快感论,宣扬电影是为了人的艺术,以人的感官与身体为衡量标准,反对空洞的宣传和枯燥的思想教育。这些“以人为本”的艺术标准,在近百年后的当下也成为我们思考的对象。文艺创作在不同时代的标准和目标看似大相径庭,实际上如果把目光放远,我们会发现,这是非常自然的一种成长曲线。在主创们看来,“轻舟已过万重山”之所以能成为观众们热门讨论的对象,是因为李白在三峡风景里写尽人生的释然和希望。“而追光能用三年的时间,将这个诗的世界从0构造,终于走到观众面前,正是这些诗人精神的带领。李白留诗,或许是三峡之幸,也是白帝城之幸,但最终是传统文化之幸。而能以自己最擅长的动画方式来呈现诗的意境,就是我们的幸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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